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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不可勝數的離奇失蹤案,有兩點值得我們擔憂的。第一,數以萬計的離奇失蹤案均有近似的「失蹤劇本」。即是無論失蹤者背景、失蹤過程、搜索時的困難、屍體報告均有高度相似性。小編暫時找到的「劇本」有三個,兩個發現在森林,一個發生在城市,我們今天會簡介其中一個。

失蹤案件呈現脈絡固然恐怖,但最讓人害怕的是,這些詭異失蹤案的記錄足足橫跨了兩世紀,從1900年初到2017年也定期發生。如果我們想深一層,亦即是那個導致多宗人間蒸發的組織/未知生物/超自然力量,直到你閱讀到這一句這一刻,仍然潛伏在我們身邊不遠處……

「臨失蹤前撥出的慘叫電話」

201597日凌晨228分,在加州旅遊的Kareen McCabe,亦即是失蹤兩個月後,一名市民在公園河流劃皮艇時看到一具浮屍,經警方驗證後證實是Henry McCabe。發現屍體的河流 Rush RiverHenry最後撥電位置有7公里遠,意指Henry打出那通充斥尖叫的電話後,又再跑多一小時。由於Henry McCabe的屍體沒有表面傷痕,所以當地警方推斷事件不涉及暴力衝突,判定為「意外遇溺」。

不要開玩笑吧?在聽過那段錄音後,又誰會相信Henry的死「純屬意外」啊?

雖然後來警方改口,說案件仍然「開放調查」,但無論家屬或網民都不再相信警方,各種陰謀論像雨後春筍般冒出。其中一個理論說這是一場政治暗殺來。事源Henry曾在家鄉賴比瑞亞參戰過12年內戰,之後才逃難到美國。捱過了12年或多或少都是個關鍵人物,所以人們推斷那些所謂同鄉好友其實是來尋仇,可能是以前背棄了他們,又或他的存在威脅了某人,正如金正恩暗殺了哥哥般。

但在眾多陰謀論中,最勾起小編興趣的莫過於「微笑殺人理論(Smiley Face Murder Theory)」,很耳熟吧?因為小編大約在兩年前寫過。

微笑殺人理論指至1997年開始,美國本土出現一個專門針對優秀年輕男性的連環殺手,甚至是一個組織。他們獨有的殺人方式是在酒吧或派對找一些把喝醉的受害者,駕駛貨車來綁架他們。然後再帶他們到偏遠的地方施加「水刑(waterboarding)」。

水刑是小編最為驚嘆的一種酷刑,成本低但又如此折磨人。方法很簡單,用毛巾蓋住受害者的臉部,然後調較成腳比頭高的姿勢,再往頭部瘋狂灌水。由於冷水不斷湧入受害人體內,但毛巾又阻止他們吐水,腦海會產生了窒息和溺水的錯覺,那種既生又死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人崩潰。

水刑一般用來拷問用,大部份犯人不到一分鐘便會屈服。但如果有心用來殺人,例如微笑殺手,水刑仍然可以讓受害人漫長地窒息至死,而且死狀甚為恐怖,大小便失禁、全身痙攣。不少人相信殺手是透過折磨受害人來獲取快感。

當微笑殺手把受害人弄死後,會把屍體拋棄在最近的河流或水塘,偽裝成醉酒墜海,並在屍體拋棄的位置塗上一笑面圖案,作為「殺手烙印」。當初發現此神秘殺手是因為有人留意到醉酒者的溺斃地點,和最後目睹地點不合理地相距數十公里,就像Henry McCabe般。

研究此理論的人聲稱至今美國已經至少有45宗溺斃案是微笑殺手犯下的,小編在舊文提及過數宗,但現在再補充一則發生在055月。

大約在凌晨12:4522歲的Todd Geib 在派對喝醉後對朋友說可以自行回家。之後12:51,他打電話給朋友說:「我在田野」,然後便掛線。當朋友打回給他時,只聽到Todd Geib急促的呼吸聲和烈風聲,但當時天氣很平靜。

Todd Geib12:5701:00期間多次打給朋友,但朋友碰巧沒有接聽(這和Henry的電話很相似)。到朋友打回給他時,他的電話已經關掉,亦都從此下落不明。警方派出1500人和多架直昇機在附近一帶搜索,在河流打撈,但始終一無所獲。
四星期後,Todd Geib的屍體被發現在派對附近一個池塘中間。但最讓人心寒的地方是,Todd Geib被發現屍體呈僵硬地站立在湖中心,頭部和手臀伸出水面,就像向途人求救般,死狀甚為詭異。驗屍報告指Todd Geib在數天前溺斃,但其實他失蹤了四星期……

Henry McCabe的妻子,突然看到丈夫的來電。她稍早前得知Henry去了居住城鎮一間夜店玩,去見一些很久沒見的朋友,所以想是否丈夫被人偷銀包,又或喝醉鬧事打架……

但當她打開電話留言時,傳來的卻是丈夫垂死的慘叫聲。

那段電話錄音後來有在ABC新聞完整播放,但很快便被刪掉了,現在只剩下動新聞的部份節錄(0:00 – 0:18)。縱使如此,我們仍能聽到一把清晰的男人咆哮聲,叫聲帶點漸進且非常悽厲,只有承受巨大痛苦才能發出,仿佛有人在電話另一端對他施加難以想像的酷刑。

妻子在新聞報導還說,她丈夫在電話中多次叫喊道「停手啊!」而且在奔跑中,但始終未能說出誰在傷害他,看似是誤撥給她。

然而最可怕的是,在男人的慘叫聲背後,還有一把奇怪的咕嚕聲。我們很難精準形容那把聲音(brbrrrbrr),小編第一次聽時覺得像《侏羅紀公園》雙冠龍的叫聲,之後又見網民形容似ET的交談聲。較合理說法是一個人被硬塞到冷水中時的溺水聲。值得注意的是,那把咕嚕聲和Henry的呻吟聲是同時發出,所以能斷定現場至少有兩個「人」。

茫然失措的Kareen馬上回電給丈夫,可惜他的電話已經關掉。那通電話成為了Henry McCabe最後生存的紀錄。那晚稍早,Henry也有打電話給哥哥Timothy,留言同樣充斥著尖叫和呻吟聲,但早睡的Timothy 直到第二朝才看到留言。當他早上匆匆跑到警居報案時,一切已經太遲了。任憑警察派出大批人員在市鎮搜索,都找不到Henry半點的身影。

警方首先盤問Henry去夜店同行的友人。那天晚上,Henry和至少三名朋友前往當地一間叫Spring Lake Park Bar的夜店。其中一個叫William Papus Kennedy,是Henry還住在西非賴比瑞亞(Liberia)識下來的老朋友。

據他們說當晚Henry喝得很凶,醉得東歪西倒。為了阻止Henry繼續買酒,他們唯有拿起他的錢包,再由Kennedy駕車送他回家。Kennedy說途中Henry要求把他放在Super America油站,說可以自己回家,然後Kennedy聳聳肩便同意了。

奇怪的是,當警方翻查Super America的閉路電視時,並沒有找到KennedyHenry的片段,反而在另一間油站Holiday找到。最可疑的地方是,HolidaySuper America不單止不相近,更加在Henry家的相反方向。

試問如果你送一位醉醺醺的好友回家,你會把他拋在離家接近十公里的油站嗎?更不要說你早已把他的錢包拿走,來要「防止」他買酒,搞到連計程車也搭不了,豈有那麼荒謬的事?

雖然疑點重重,但閉路電視的確拍到Kennedy在油站放下Henry,警方無可奈何地放過他。

警方之後嘗試追蹤Henry最後一通電話打出時所在的位置。不久他們發現最後一通電話是在New Brighton Silver Lake Road Mississippi Street的交界撥出,離Holiday油站足足有8多公里遠。正常人走1公里也要15分鐘,8公里即是至少要兩個鐘,很難想像一個如此爛醉的人可以徒步走如此長時間。縱使如此,警方在那一帶搜索了整整四星期,仍然不見Henry的蹤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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